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爽死!我发颠又发疯还被人舔

第六十章:休了我?

江挽月一声令下,院子外面立刻有几个彪形大汉走进来,个个一副凶悍模样。

最后面跟着一位丫鬟,手里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。

朱姨娘心底诧异,她没想到江挽月胆子竟然这样大,绿萝腹中不论是谢子安的还是那位的,可都不是什么好惹的。

她竟然敢这样对待……

脑子里不由得飞速转动起来,仔细盯着江挽月和绿萝的一举一动,想看看两人是不是演戏。

只见江挽月一个眼神,那彪形大汉便按住绿萝,旁边那位端着药的丫鬟见状立刻把碗里的药往绿萝口中灌。

朱姨娘见状急忙跪下替绿萝求情,绿萝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没了,那可就没什么利用价值了:

“王妃 ,求王妃高抬贵手,放了侧妃吧。”

“放了她?朱姨娘,你怕是在院子里待的久了,长时间不出门忘了谁才是你真正的主子吧?”

江挽月说着,指着绿萝道:

“她算个什么东西,竟敢和我比高低,你一个小小姨娘,在本宫进府之前怀上孩子便罢了,萧瑟瑟乃尚书之女,她呢?她竟敢在本宫前头有喜。”

“给我灌,一碗不行就两碗,两碗不行就三碗,什么时候给她灌满一碗的量了再松开。”

朱姨娘抬头,见还有两名丫鬟,一人手上拿着一个托盘,上面摆着七八碗药。

心下诧异,看来江挽月这回是来真的了。

绿萝哪里肯依靠,虽被钳制着,但身体不停抖动,头也不停摇晃,丫鬟已经连着喂了三碗了,还是毫无收获。

绿萝见状,眉头顿时蹙起:

“没用的东西,去,把她嘴给我撬开。”

江挽月说着,就要亲自上前给绿萝灌药。

“王妃娘娘,王妃娘娘不要啊,求您饶了侧妃娘娘……”

朱姨娘假模假式劝道。

正当江挽月端着一碗药就要往绿萝嘴里喂时,门外传来一声怒喝:

“住手。”

是谢子安。

江挽月顿住,看着一脸怒气渐渐走近的谢子安,问道:

“你……你怎么回来了?”

“怎么,不回来,等着晚上给我的孩子收尸吗?”

江挽月心虚地看着谢子安,而后咽了咽口水,撒谎道:

“王爷这是说的哪里话,这是您的家,您想什么时候回来当然可以了。”

说着看了一眼绿萝:

“妾身方才同绿萝开玩笑呢,王爷若是无事,不如陪妾身去院子里转转,妾身今日发现……”

两人说话间,绿萝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身后的彪形大汉的束缚。

跑到谢子安身边,跪下抱着谢子安的大腿道:

“王爷,求王爷为绿萝做主,绿萝好冤啊,不知什么时候得罪了王妃,今日妾身和朱姨娘聊天聊得好好的,王妃不知怎么了,气冲冲过来就要给妾身灌堕胎药,妾身冤枉啊。”

“你快起来,地上凉。”

谢子安心疼地说着,完了还把身上的披风解开给绿萝披上。

朱姨娘看见这一幕,心里得出结论:

谢子安很重视绿萝这个孩子。

江挽月见谢子安这样,索性也不装了,直接问谢子安:

“王爷这是要同妾身撕破脸皮了?她……”

”放肆,江挽月,本王给你脸了?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,绿萝腹中我的孩子,更是龙子龙孙,你信不信,就凭你今天的所作所为,本王休了你都没人敢说个不字。”

江挽月也不甘示弱:

“休了我?这怕是你的心里话吧谢子安,今天只不过借这个由头说出来而已,不过你别忘了,当初是谁千方百计求着要娶我的,现在后悔了?我告诉你,晚了。”

谢子安脸色一沉:

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江挽月……”

“王爷。”

朱姨娘在一旁适时出声道:

“侧妃娘娘看着脸色不太好,不若您先带侧妃娘娘回去,给她请个太医看看,王妃的事……改日再说也是可以的。”

谢子安看了一眼绿萝,而后将人拦腰抱起,快速走进屋内,并吩咐道:

“传府医。”

江挽月看着谢子安和绿萝消失在视线里,瞪了一眼朱姨娘后扬长而去。

绿萝腹中的孩子没事,只是受了些惊吓,养一养就好了。

夜里,江挽月沐浴完正准备上床休息,谢子安推门进来。

一进来便坐到桌边,拿起桌上的茶盏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水喝下。

江挽月掀被子的手一顿,整个人愣在原地。

“你……没有地方喝水吗?”

非得跑我这儿来喝。

谢子安连喝了好几杯后,才停下来,看着江挽月道:

“你不知道我今天有多累,在外面演戏不够,回来还要和你们演,那会儿和绿萝又演。”

江挽月诧异:

“你和她演什么?”

谢子安摆摆手,给了江挽月一个你不懂的表情,而后起身躺在江挽月软榻上。

“对了,明日你别忘了。”

说着闭上眼,准备缓一会儿。

结果眼睛刚闭上,江挽月几步过去一把将人拉起来。

“干什么,唉……我躺一会儿还不行嘛。”

江挽月才不听他说什么,直把人拉着,而后往门外推。

谢子安本想耍赖皮不走的,但见江挽月一副困意十足连话都不想说的样子,便再不乱动。

顺着江挽月的手劲儿离开。

等江挽月关上门后,谢子安又是另外一副样子。

脸上笑意全无,眸底冰冷,在江挽月门前站了许久。

谢子安才转身,慢慢往回走。

路上,他一直在思考今日那副画像的真假。

暗卫今日来报,说温衡一直在暗地里寻找一位女子。

听林大将,这些年,易容成那位女子模样来找温衡的数不胜数,但都被温衡戳破。

那画上的脸,和江挽月的一模一样,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画上那人的眼睛,谢子安总觉得,江挽月就是温衡要找的那个人。

虽不知为什么同在京城温衡却从来没有查到江挽月头上,江家再无视这个庶女,江家奴仆也都该是见过她的,怎么会无人告诉温衡呢?

谢子安想不明白,等到了院子里,谢子安就那么定定地站着,看着湖面发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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