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贬妻为妾:和离转头嫁你皇叔!

第二十二章:一定是容妃那个贱人!

墨衽看着众人的闹剧,心中厌烦至极,对曲如雪更是没有半分怜悯,他冷哼一声:

 

“事已至此,还妄图攀咬他人,罪加一等!事来人呐,给朕狠狠杖打她五十板子,让她长长记性!”

 

说罢,看向那两个老嬷嬷,“你们既是从犯,还敢说谎,拖出去,杖毙!”

 

侍卫得令,立刻架起老嬷嬷往外拖,老嬷嬷们凄厉地求饶,声音响彻大殿,可没人理会。

 

片刻后,殿外传来棍棒落下的闷响,以及曲如雪和那两名老嬷嬷的惨叫,一声比一声凄厉,显然是被一并惩处,没几下,那叫声就渐渐微弱,只剩半死不活的呜咽。

 

就在这时,一直躺在地上晕倒的孟氏,突然悠悠转醒。

 

她听到曲如雪的惨叫,心急如焚,也顾不得这里是皇宫养心殿,猛地扑到曲瑞脚下,哭求道:

 

“老爷,你救救雪儿,她自小身子弱,五十大板怕是受不住的啊!”

 

曲悠檀在一旁,忍不住暗自腹诽:好家伙,刚还晕得人事不省呢,一听到曲如雪真被打板子,立马就诈尸了,这奥斯卡小金人不颁给您都可惜,五十大板......是五分钟之前的事情了吧!合着之前都是装晕呢!

 

不过她也没把这话说出口,只是冷眼旁观。

 

然而,曲瑞面露尴尬与无奈,低声呵斥:

 

“妇道人家,莫要在此撒泼,这是皇上的旨意,我能有什么法子!”

 

孟氏被曲瑞呵斥,却仍不死心,她突然扭头看向曲悠檀,膝行几步过来,一把拉住曲悠檀的裙摆,哭喊道:

 

“檀儿,你妹妹向来乖巧,你就求求皇上,饶了她这一回吧!你也不忍心看她被打死吧!”

 

曲悠檀气得脸都红了,她猛地甩开孟氏的手,冷笑道:

 

“亲近?娘,您莫不是糊涂了,她今日在碧霄宫可是要把我掳走,往死里整,您这会儿还让我求情?我在王府被折磨的时候,您又在哪儿?”

 

孟氏被噎得说不出话,满脸的难以置信,在她印象里,曲悠檀向来温顺,从未这般顶撞过自己。

 

曲悠檀也不再理会她,径直站起身,走到一旁。

 

正僵持间,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紧接着小太监尖锐的嗓音打破了凝重氛围:

 

“皇上,急奏!窦丞相与九皇子已将江南盐运使赵启山缉拿归案,现关押在刑部大牢,还呈交了折子!”

 

墨衽眼神一凛,立刻喝道:“呈上来!”

 

小太监赶忙小跑上前,双手递上折子。

 

墨衽翻开折子,越看脸色越阴沉,那上面详细记录着赵启山历年敛财的数额,一桩桩、一件件,触目惊心,更要命的是,还牵扯出已被关押的户部侍郎秦赜。

 

墨衡与秦婉儿对视一眼,均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慌乱。

 

墨衽这时把目光投向曲瑞,眼神犀利如鹰:

 

“曲瑞,朕听闻......你与江南盐运使赵启山往来密切,可有此事?”

 

曲瑞一听,瞬间脸色煞白,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。

 

他想起进宫前,一个太监悄悄递给他的纸条,上头赫然写着:“若皇上问起赵启山,莫要牵扯楚王与贵妃,否则满门皆灭”。

 

他哪还敢犹豫,“噗通” 一声跪地:“皇上,微臣…… 微臣只是曾与赵启山有过几面之缘,并无过多往来啊!”

 

墨衡与秦婉儿一听曲瑞这话,心中暗叫不好,面上却还强装镇定。

 

秦婉儿率先发难,“曲相,您可不能含糊其辞呀,咱们两家既是姻亲,有什么事儿您不妨直说,可别因为害怕担责,就随意撇清关系。”

 

墨衡也跟着施压:“您这话模棱两可的,倒像是心里有鬼,父皇最厌恶臣子欺瞒,您可得想好了再答。”

 

曲瑞气得浑身发抖,他猛地抬起头,眼中满是怒火与恨意:

 

“王爷,贵妃娘娘,到了这时候,你们还想着把我往火坑里推?我是与赵启山有过往来,可哪次不是你们在背后撺掇,打着王府与相府的旗号,去跟那盐运使勾结,中饱私囊!”

 

秦婉儿脸色骤变,厉声呵斥:“曲瑞,你莫要血口喷人!衡儿与我向来洁身自好,怎会做这等腌臜事,你可别为了自保,胡乱攀咬!”

 

墨衡也恶狠狠地瞪着曲瑞:“老东西,你敢污蔑本王,信不信本王让你全家不得好死!”

 

曲瑞惨笑一声:“事到如今,我还有什么不敢的?我本以为只是些人情往来,哪晓得你们背着我干的竟是这等违法乱纪之事,还把我推出去当挡箭牌。”

 

说着,他哆哆嗦嗦从袖中掏出那张纸条,高举过头:

 

“皇上,这是进养心殿前,一个太监悄悄塞给微臣的,上面明明白白写着,若皇上问起赵启山,莫要牵扯楚王与贵妃,否则满门皆灭。这便是证据,微臣若有半句假话,愿受千刀万剐!”

 

墨衽接过纸条,看完后眼神冷厉得仿若能冻死人,他狠狠瞪向墨衡与秦婉儿:

 

“好啊,朕的眼皮子底下,你们竟敢如此胆大妄为!”

 

墨衡与秦婉儿吓得瘫倒在地,拼命磕头求饶:

 

“皇上明鉴,臣妾今日一直领罚被禁足在自己殿中,哪会去传递什么纸条呢!”

 

“父皇,儿臣冤枉啊!这定是有人蓄意陷害,想离间咱们父子亲情,还望父皇明察!”

 

墨衽狠狠将纸条甩到秦婉儿面前:

 

“秦婉儿,你还敢狡辩!这纸条上的字,与你平日呈给朕的请安折子字迹别无二致,你作何解释?”

 

秦婉儿伸出手想去捡那纸条,眼睛瞪得滚圆,她嘴唇哆哆嗦嗦,半晌才挤出几个不成调的字眼:

 

“这…… 这绝不可能!”

 

她心里清楚,这字迹确实像自己的,可她千真万确没写过这要命的纸条,但此刻被这铁证砸得晕头转向,百口莫辩。

 

她脑子飞速运转,电光火石间,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脱口而出:

 

“是容妃!一定是容妃那个贱人!”

 

曲悠檀在一旁冷眼旁观,心中暗自咂舌。

 

原本她以为容妃不过是个嚣张跋扈、全凭早年在潜邸伺候过皇帝攒下的那点功劳作威作福的主儿,没想到竟也有这般缜密又阴狠的手段,这纸条一出,不仅把曲瑞摘了出来,又将秦婉儿母子架在火上烤了。

 

墨衡还在一旁声嘶力竭地喊冤:“父皇,定是有人临摹母妃笔迹,故意构陷儿臣,您可不能仅凭一张纸条就定儿臣的罪啊!”

 

墨衽怒目圆睁,猛地从龙椅上站起身来,气势汹汹地快步走下台阶,一脚踢向墨衡:

 

“住嘴!事到如今,你还狡辩!朕自会彻查,若真查出来是你二人的恶行,朕绝不姑息!” 

 

孟氏在一旁听得肝胆俱裂,她原以为今天被传唤进宫,只是责问她两个女儿的事情的,怎么也想不到,自家老爷竟卷入这般要命的事里,眼前一黑,“咚” 的一声,此刻真的直挺挺地晕倒在地。

 

可这会儿,谁也没空管她了,养心殿内气氛紧张得好似下一秒就要爆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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