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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越之黑莲花找家

第79章 一年之约

疏离神色一松,眼底浮上一抹笑意,冲夜辞挑了挑眉。

“宗主承让了。”

夜辞也不含糊,问道:“说吧,你想要什么?”

疏离取出之前在度厄楼假扮成温默的夜辞给的那枚铜钱,不紧不慢地放到夜辞面前。

“我想要宗主身上一样东西。”

夜辞垂眼看了看铜钱,拿在手中摩挲了片刻,随后解下腰间的镇魂玉腰佩放到棋盘上。

“你要的是这个吧。”

疏离看到镇魂玉,顿时眼睛一亮,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拿,但见夜辞神色幽深,便又似猜到了什么。

“宗主怎知我要这个?”

夜辞浅笑:“除了替祁晔探查消息那次,你哪次接近我身边不是冲着此物而来?听说你还特意行云平打听了镇魂玉的事,如此倒也不难猜出你进入大宗院的真正目的。”

疏离闻言了然一笑:“可我也听说了,宗主最是宝贝这个东西,不会轻易给任何人,所以你今日也不可能真的因为一枚铜钱、因为当初在度厄楼只有我们二人知晓的一个承诺,就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吧。”

夜辞动作顿了顿,抬眼看着疏离,只见她一脸试探和揶揄,方才那番话听着是在为夜辞找理由,实则又何尝不是以退为进,将夜辞架到这个位置上。

只要夜辞不答应,那便是因为这些原因,以大欺小、以强欺弱了。

“我自然是说话算话,不过……”夜辞弯眉幽幽一笑。

疏离一听“不过”二字,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,她就知道,夜辞绝不可能轻而易举将东西交给她,不知道又在憋什么坏心里为难她。

“不过什么?”

“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
“什么事?”

“留在大宗院,做我的徒弟。”

疏离闻言骤然一愣,诧异地看着夜辞,似是没听明白他的意思。

“徒弟?”她紧紧皱眉,一脸疑惑地看着夜辞,“宗主这是什么意思?”

“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从见你第一面,就觉得跟你很是有缘,我也很喜欢你的性格,一时半会儿倒也舍不得你就这么离开。”

疏离眨眨眼,一时间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他。

这番话若是换个人说,疏离定会觉得他是个变态,是个心思不纯的登徒子,可听夜辞认真平静地说出这番话,她竟是听出了一丝亲切之感。

抛开别的不谈,其实她还是很喜欢大宗院的,这里的氛围和人际关系,比外面不知道好了多少倍,简直就是她的乌托邦。

尤其是夜辞和叶青裳,虽然外人对他们的从传闻不好,可就疏离亲自跟他们相处的经验来看,两人都是嘴硬心软的人。

尤其是叶青裳,每次嘴上都恨不能打死疏离一了百了,可最后还是乖乖地耐着性子收拾她的烂摊子。

相比之下,疏离在大宗院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叶青裳了。

可是,这里终究不是她的家,不是她该待的地方,她终究是要回到属于她自己的世界去,若是为了拿到镇魂玉而被迫留在大宗院,那她要这镇魂玉又有什么意义?

夜辞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,不紧不慢道:“你不用一辈子待在大宗院,一年,就够了。”

“一年?”疏离挑了挑眉,突然觉得未来又有希望了,“你是说,只要我在大宗院待满一年,你就把镇魂玉给我,放我离开?”

夜辞浅笑着点点头。

疏离正要点头应下,突然又似想起了什么,警惕地看着夜辞。

“我怎么知道一年之后,你会不会又像今天这样,突然反悔,要求再加一年?若真是这样,你这不是胡萝卜钓驴吗?”

夜辞被她的话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他有些好奇地看着疏离,只觉她的脑子里像是藏了无数稀奇古怪的东西,纵是他学识渊博,见多识广,也也未见过。

越是这样,他反倒越是舍不得她离开。

“那便这样,你做我的徒弟,我教你功法,你以的悟性和基础,一年之后功法必定大有长进,届时说不定可以打败我。只要你功法在我之上,又何愁我言而无信?若真如此,你大可以直接来抢,不是吗?”

疏离将信将疑:“老话说,教会徒弟,饿死师父,你当真愿意真心教我?”

“只要你愿意学,我自当倾囊相授。”

疏离迟疑半晌,看得出夜辞说这些话是认真的,而且以他的身份地位,也确实没必要跟她这样一个无名小卒费这些心思。

毕竟,大宗院若真的只是想扣留她,不用夜辞出手,一个穆云平就能将她制得死死的,届时将她强行囚禁在度厄楼,又有谁知道?

想到这里,疏离深吸一口气,点点头道:“成交,希望这一次宗主不会再出尔反尔。”

夜辞颔首,将棋盘上的黑白棋子分开捡起:“再来一局?”

“不了,困了。”疏离捡起夜辞面前的铜钱,起身就要离开。

“云平今日新研制了一道八宝葫芦鸭,与寻常酒楼里的味道颇有些不同,他说了晚些时候送过来,那么大一份,我也吃不完。”

话音刚落,疏离便又乖乖在夜辞对面坐下。

“既然以后我们就是师徒了,也是时候提前适应一下这新的关系了。”

疏离说罢,拿起一颗棋子落入局中。

夜辞嘴角高高扬起,笑得眯起了眼睛。

辅政王府。

行云阁的院子里时不时传出一阵剑鸣声。

祁晔一袭利落的黑色劲装,灵活地游走在院子里的各个角落,手中一柄长剑凌空削刺,剑气强劲,剑身微微颤抖,发出阵阵轻鸣。

只见他手中剑尖直指房门时,动作突然停滞了一下,目光落在屋内书案上那本小札上。

正是离开大宗院时,夜辞给的那本。

那里面藏着他苦苦找寻了十五年的真相,可是真的拿到手之后,他又有些犹豫了,直到现在也未曾打开。

临行前夜辞的话一直在他耳边回响,他开始有些不安,万一打开之后,里面的真相是他所无法承受的,他又当如何处置?

正凝神间,突然有人出声道:“这么晚了还不休息,小心累坏了身体。”

祁晔回神,循声望去,就见祁珩不紧不慢走进院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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